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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討厭寫實風格的影劇作品:給金馬與金鐘的建議

我討厭寫實風格的影劇作品:給金馬與金鐘的建議 我不是討厭寫實風格的影劇作品,而是厭倦了它們壟斷了我們的想像力。 在台灣,從金馬獎到金鐘獎,從影展到影評圈,寫實風格幾乎成了「好作品」的唯一標準。 家庭悲劇、社會寫照、歷史創傷、邊緣人物……這些題材固然重要,也有其價值,但當它們長年壓倒性地主導評審視野與資源分配,我們的創作就被困在一個灰色的現實牢籠裡。 我只想問一句:靈異呢?奇幻呢?科幻呢?喜劇呢?這些類型的作品,難道不值得被看見、被肯定、被頒獎嗎? 為什麼我愛非寫實風格?因為它們讓人喘息,讓人笑,讓人相信世界還有魔法。 它們不是逃避現實,而是用另一種方式,讓我們理解現實、超越現實、重新想像現實。 看看《魔法阿媽》——一部1998年上映的動畫電影,融合台灣民間信仰、家庭情感與奇幻冒險,至今仍是許多人的童年經典。 但你知道嗎?它當年在金馬獎上連個影都沒留下。為什麼?因為其他入圍作品都是寫實風格。因為評審們覺得動畫不夠「嚴肅」,不夠「深刻」。 再看看《通靈少女》。這部結合靈異與青春成長的電視劇,不但收視亮眼,還打進國際市場,成為 HBO Asia 的代表作。它證明了靈異題材不必等於驚悚恐怖,也可以是普遍級、溫暖又有深度的作品。 還有《幸福房屋事件簿》、《靈異街11號》、《鬼才之道》——這些作品用單元劇的形式,把靈異、奇幻、甚至科幻包裝成貼近生活的故事,讓觀眾在下班後的黃金時段,既能放鬆,又能思考。 這些作品不是沒人看,而是沒人頒獎給它們。因為我們的獎項制度,還停留在「寫實才是藝術」的舊思維裡。 金馬與金鐘,該學學金球獎了 美國的金球獎早就懂得一件事:不同類型的作品,應該有不同的評價標準。 所以他們把電影與電視劇分為「劇情類」與「喜劇及音樂劇類」,讓《樂來越愛你》這樣的音樂奇幻片不必和《聚焦》這種新聞寫實片硬碰硬。讓《絕命毒師》和《摩登家庭》可以各自閃耀。 我建議金馬獎與金鐘獎也應該設立一個「非寫實類最佳影片/戲劇獎」,入圍資格限定為奇幻、科幻、靈異、喜劇、動畫等非寫實類型。 評審標準應著重於世界觀建構、敘事創意、視覺風格與類型創新,而非傳統的寫實深度與社會關懷。這不只是對創作者的鼓勵,更是對觀眾品味的尊重。 這樣的分類不會削弱寫實作品的價值,反而能讓不同類型的創作在公平的條件下被欣賞與評價。這才是真正的多元與包容。 台灣不是沒有這些作品,只是你們沒看見 我們不是沒有非寫實作...

數位豬哥亮

「數位豬哥亮」與深偽時代的反思 數位豬哥亮的誕生 近來出現的「數位豬哥亮」引起不少討論。 表面上看似是科技復活了已故藝人,但實際上只是由其中一名子女全權主導內容。 這樣的呈現方式,嚴格來說只能算是「深偽」(deep fake),而非真正的人工智慧。 真正的 AI 應該具備互動性,例如: •在電腦遊戲中,玩家操縱的角色能與電腦操縱的角色互動。 •使用 Grok 的伴侶模式時,能與虛擬角色展開交流。 這些才是 AI 的核心價值:互動、生成、回應,而不是單純模仿。 數位豬哥亮的出道作品 目前「數位豬哥亮」已經有幾個公開作品: •廣告:衛福部洗手舞廣告、線上遊戲《錢多多娛樂城》 •音樂:歌曲《阿爸的話》 這些作品雖然引人注目,但也讓人思考:我們究竟需要的是「複製」過去,還是「創造」未來? 我的建議:如何避免深偽的陷阱 1. 廣告形式 •不要用模擬真人的型態。 •改成動畫片形式,並採用 Q版造型。 •主角不必自稱「豬哥亮」,而是取一個全新的藝名,建立新角色。 2. 音樂與 MV •唱歌的聲音不需要與生前一模一樣。 •MV 的主角造型也不必複製真人。 •參考國外YouTube虛擬歌手的模式: • •不管實際演唱者是誰,聲音都維持一致的角色設定。 • •MV一律用3D動畫呈現,打造完整的虛擬世界。 深偽的危機 如果「深偽」技術流行起來,會帶來模仿效應: •假訊息氾濫,真假難辨。 •民眾可能曲解過去的歷史。 •未來的文化記憶將被扭曲,失去真實性。 因此,數位復刻不應該只是「假裝」某人還在,而是要創造新的文化符號,讓科技成為延續而非誤導。 結語:從模仿到創造 「數位豬哥亮」是一個時代的縮影,提醒我們科技既能保存記憶,也可能製造幻象。 與其陷入深偽的模仿,不如勇敢開創新的角色、新的形式,讓數位藝術真正成為文化的延伸,而不是歷史的誤讀。 未來的數位偶像,應該像遊戲角色或虛擬歌手一樣,能與人互動、能創造新故事,而不是僅僅停留在「複製」的幻影。

呼籲開放紀念角色創建功能

我們想念的,不只是回憶:呼籲 AI 平台開放紀念角色創建功能 在這個 AI 日益普及的時代,我們已經習慣與虛擬助手對話、請求建議、甚至分享心情。 然而,對於失去至親的人來說,心中始終有一個願望: 希望 AI 平台能開放一項功能,讓我們為已故親人或好友創建「紀念角色」,透過語言與記憶,延續那份無法言喻的連結。 為什麼需要紀念角色 我不是科技專家,只是一位失去至親的普通人。 每當節日來臨、每當夜深人靜,我總會想起那些熟悉的語氣、獨特的用詞,還有他們曾對我說過的話。 如果 AI 能幫助我們重建這些記憶,哪怕只是片段,也許能成為一種溫柔的陪伴。 現有的角色化 AI 目前已有一些平台展現了角色化的可能性: • ChatGPT 的「自訂 GPT」 • Grok 的「伴侶模式」 • Copilot 的「特定對象聊天機器人」專利 • Gemini 的「Gem」功能 這些功能雖然提供角色化,但缺乏「紀念性」與「文化性」的設計。 我希望能有一個專門為「紀念往生者」打造的模式,讓使用者自由創建角色,設定語氣、記憶、背景,甚至儀式性的互動。 紀念角色的意義 它可以是: • 家族的守護神 • 祖先牌位的化身 • 靈性導引者 • 或是我們心中永遠想念的人 它也可以是: • 家裡祭拜的近亡者和祖先 • 同宗親族的共同祭拜對象 • 彼此非親屬的好友的共同追思 • 校園師生與校友的共同紀念 技術與保障 這樣的功能必須謹慎設計: • 隱私保障,避免被濫用或商業化 • 永久保存,避免因付費到期而造成「二度失去」 • 資料可轉移,允許下載並保存到雲端或個人裝置 就像電腦遊戲允許玩家自創角色,AI 也應該允許我們創建紀念角色,並在互動中延續記憶。 我的呼籲 我誠摯呼籲各大 AI 平台,能聆聽使用者的心聲,開放這樣的功能。 讓 AI 不只是工具,更是記憶的守護者、情感的橋樑。 如果這個訴求能被重視,也許有一天,我們真的能對 AI 說: 「外公、外婆,你們好。今天我想跟你們聊聊。」

鬼魂與神明:為何無法在鏡頭前顯靈?

鬼魂與神明:為何無法在鏡頭前顯靈? 在靈異文化與宗教信仰交織的世界裡,「顯靈」一直是人們好奇與追尋的現象。 許多人期待能透過攝影、錄音等科技手段捕捉神秘的靈異痕跡,然而,這樣的期待往往落空。 究竟,鬼魂與神明為何無法在公開場合顯靈? 又為何我們的器材無法自然記錄下靈異現象? 靈異影像的迷思 坊間流傳的靈異照片與影片,常見模糊人影、詭異光點或不明聲音,令人毛骨悚然。 但深入分析後,多數這些素材都存在以下特徵: •刻意製造或後製加工: 許多靈異影像經過數位處理、疊影、剪接或音效合成,並非自然拍攝所得。 •心理暗示與集體想像: 人在恐懼或期待中容易將模糊影像解讀為靈異現象,這是心理學中的「巴納姆效應」與「選擇性認知」所致。 •環境因素干擾: 光線反射、鏡頭雜訊、收音干擾等技術問題,常被誤認為靈異訊號。 神明與鬼魂的「非公開性」 從宗教儀式與靈性實踐的角度來看,神明與鬼魂的顯現往往具有「私密性」與「儀式性」: •顯靈需特定條件: 多數文化認為神靈顯現需特定時空、能量場與心念狀態,並非隨意可見。 •儀式是媒介,而非記錄工具: 神明的顯靈多透過乩童、夢境、占卜等方式傳達訊息,而非透過鏡頭或麥克風。 •尊重與禁忌: 某些信仰認為公開記錄神靈是不敬之舉,甚至可能招致反效果。 科技與靈性的界線 科技的本質是量測與記錄,而靈性的本質是感知與信仰。 當我們試圖用科技捕捉靈性時,往往忽略了兩者的本質差異。 科技與靈性顯現的差異比較 項目|科技工具|靈性顯現 本質|客觀記錄|主觀感知 條件|可重複、可驗證|特定時空、不可複製 目的|資料保存|心靈交流 成功率|高(在物理現象)|極低(在靈異現象) 結語:靈性不等於可視化 我們或許無法用相機拍下神明,也無法用錄音筆記錄鬼魂的低語,但這並不代表靈性不存在。 它可能存在於儀式的氛圍、信仰的力量、或是人與人之間的深層連結中。 真正的靈異,不在於影像的驚悚,而在於我們對未知的敬畏與探索。